车程过半的时候，她已经从出租车司机那儿知道了，但她还是去了。

“程申儿？”司俊风眉心一皱，这里面还有她的事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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讲座在某所大学的讲演厅举行，教授约莫四十岁左右，上台后也没有废话，先在黑板上刷刷写下几个大字：什么是精神控制。

祁雪纯既懊恼又意外，他怎么能猜到，她现在过去就是想堵人。

“以警局为中心画圆，辐射十公里内一共有八家网球馆，排除五家设施简陋的，剩下三家，我选了这一家。”

“我暂停了她的职务，她应该在家里。”白唐耸肩。

换第二个女生询问。

“祁小姐，”宋总的神色间带着讨好，“聚会上的事实在抱歉，是那些人不懂事，也是我组织不力，都怪我。”

袁子欣抬起头：“为什么？”

她俏脸涨红，目光因酒精而浑浊……桌上已经放了两只空酒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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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好笑：“阿斯，我怎么感觉你像嫁女儿一样紧张。”

“不错，”白唐点头，“但我们查了航空公司和铁路乘坐记录，都没有江田的名字。”

说到最后，他的声音已冷如魔鬼的宣判。

“你在车上等我。”司俊风下车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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