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打了个电话,院长助理很快送过来一张门卡,并且告诉穆司爵,一切都准备好了。 手机屏幕上,显示着陆薄言的名字。
“剧情多着呢!”许佑宁兴致满满的说,“最常见的一个剧情就是,女主角会在这个时候擅作主张,把你的咖啡换成牛奶之类的,告诉你喝牛奶对身体更好,你表面上一百个不乐意,但女主角走后,你还是把牛奶喝下去了。” 穆司爵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阿玄,继续在他的伤口上大把大把地撒盐:“回去如果有人问你,怎么受伤的?你可以说是因为嘴贱被我打的。如果你想复仇,我随时可以让你再掉一颗牙齿。”
许佑宁惊魂未定,过了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:“我没事。” 许佑宁在穆司爵怀里蹭了一下,接着问:“我的情况怎么样?医生怎么说的?”
“不需要说通!”许佑宁口齿伶俐地回应道,“喜欢一个人,本来就是一件没有逻辑的事情!” 她抿着唇角,笑意一直蔓延到眸底,一双桃花眸看起来更加动人。
许佑宁点点头,破涕为笑。 相宜就像知道爸爸要走,一看见陆薄言就委委屈屈的哭起来。